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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截了当的问话让季清歌不知该如何反应，脸上一瞬间血色全失，隔了一会儿，他才从骤然被发现秘密的茫然感中回过神来，勉强露出一个笑，
“我…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衣寒江对此只是点点头，
“我在这间屋子里每个角落都装了针孔摄像头，虽然拍摄的画面只有影像，也不算清晰，发现你的隐睾症也是绰绰有余。”
“虽然医学上隐睾症也很常见，但你的反应已经让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。”
“之前也说过，我提前两个月来这个学校，就是为了这里的实验室，正好我最近对双性人的课题很感兴趣，不如这样，我们做个交易。”
“你不用搬离宿舍，条件是你要答应把你的身体借给我做研究。这交易对我们两个人都有益处，如果不答应，你就只能申请退学。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拒绝，毕竟你也不想知道摄像头都拍到了什么吧。”
对方一连串地说出自己的打算，让季清歌完全插不上话，只能被动地安静听着。听到最后时，他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了，表情难看得仿佛遭遇了世界末日，身体也不住轻颤着。
看到他这样，衣寒江补了一句，
“不用这么害怕，我只是观察一下，不会强迫你跟我性交。”
几句话的时间，季清歌想到很多，想问为什么会在宿舍装摄像头，想知道对方会怎么处理那些录像，想知道是怎么凭借隐睾症怀疑他是双性，最后想到的，是他母亲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。
母亲可能产生的反应让他头皮发麻，这让季清歌在短暂思考了一会儿之后，答应了对方的条件。
这倒是让衣寒江有点意外，不过对方的意外仅表现在抬头又看了他一眼，随即起身走过来。
季清歌这才发现对方长得很高，自己的身高在同龄男性里已经是平均水平，从这样仰视的角度看去，他觉得衣寒江至少比自己高了5厘米。
尽管在刚刚已经考虑过自己会遭遇的事情，季清歌还是在对方的气势下又向后缩了一点，衣寒江站定，挑了下眉，问他，
“脱裤子，让我验一下货？”
询问的语气只体现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略微上挑上，前三个字听起来是绝对的命令。
季清歌还从未在别人面前脱过裤子，紧张地咬住下唇，身体也无意识绷紧。好在衣寒江虽然整个人都堵在他面前，却并没有强行帮他脱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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